灰原沁雪

【活动】【原创】画中仙(赤新/古风架空)

前言:此文架空,[中国]古代背景,朝代啥的都是我自己编的,请不要在意为什么文中人物都是日本名这种细节,之前空间被4s这部抄袭巨作刷屏,炒鸡不爽就去补了大风的作品集,本文有借大风刮过的染香扇里的梗,有借梗有借梗有借梗,重要的事情说三遍。本文也有一点对茶茶某个坑的怨念,大家都懂。以及,这篇文确确实实是赤新,不是赤柯也不是别的,就是实打实的赤新,虽然新一的名字在最后才出现,相信我,它就是赤新。恩,没了,想起来再加吧。


正文:
         中原有一绯国,短短数十年就从一个弹丸小国发展成为现在这个称霸中原的传奇国度,据说,绯国本来不叫这个名字,前朝国君昏庸,民不聊生,多地官员和百姓奋起反抗,推翻前朝后一致推举颇有贤名的先帝登基,先帝与其皇后鹣鲽情深,因先皇后喜爱红色,遂以绯为国号,是为绯朝,在先帝统治期间,国家迅速发展,成为中原第一大国,因此,中原人都以绯国相称。
         先帝后深得民心,但先帝由于早年在战场受了重伤,登基后又一直勤于政事,积劳成疾,已于十二年前驾崩,先皇后与先帝感情甚笃,也于一月后殡天。时年六岁的太子登基,由皇后的弟弟太子太傅监国,辅佐小皇帝的政事,两年前,太子太傅勾结邻国意图谋反,败露后伏诛,皇帝念十年辅佐之恩,免其凌迟之刑,赐毒酒保其全尸。与太子太傅感情最好的先帝幼子,因此事大病一场,从此落下病根,鲜少出现在人前。
         绯国皇帝虽为太子太傅一案痛心不已,却也没有因此荒废政事,两年来更加的励精图治,同时发展军事力量,已经连续收服了周边的一众小国,今天就是大将军班师回朝的日子。
          按理说大将军凯旋归来是一件大喜之事,但绯国的京城却罕见的冷冷清清,只零散的分布着几个小摊,百姓也都紧闭着大门,只有一些不明所以的外乡人在东张西望。
          就在这时,一声长长的马鸣响起,城门缓缓打开,进来了一支军容整齐,气势凌然的队伍,为首的黑马上是一位面容肃杀,眼神凌冽的将军,正是大将军赤井秀一。
          关于赤井秀一其人,民间有着各种各样的传说,但可知的是他是世良家的大公子,世良家世代为将,为先帝的登基贡献颇大,赤井秀一出生在边关,出生时正值绯国大胜邻国,先帝以国号绯为源赐姓赤井,以示对世良家的信任,然而好景不长,赤井秀一的父母战死沙场,政敌纷纷伺机报复,他只好带着幼弟幼妹四处躲藏,后来弟妹分别被母族的亲戚和父亲的部下收养,唯独赤井秀一,因为不想让弟妹过早体会人心的险恶,一人扛下了所有的仇恨与父母的政敌周旋,早已练就一副凶悍的面相和铁石心肠,他本人又生性寡言,因此几乎没人愿意收养他,他也不愿寄人篱下,一直在边关不曾踏足京城,在政敌的刻意隐瞒下,先帝也只当世良家的遗孤都得到了妥善安置,直到五年前,十九岁的赤井秀一化名冲矢昴从军,深得当时水无老将军的器重,推荐到京城,引起了当时掌权的太子太傅的兴趣,后太子太傅查明其为世良家遗孤,便在水无老将军去世后擢其为大将军。
          由于赤井秀一当时还很年轻,在军中的资历也不足,此事遭到一众大臣的反对,但太子太傅一意孤行,也因此赤井秀一被当做太子太傅的党羽,人们都认为太子太傅敢谋反正是因为有兵权在手,谋反之事败露时,皇帝本想将赤井秀一一并拿下,但苦于没有证据,且当时的赤井秀一在军中已有相当高的威望,不得已只好作罢。
         京城中的百姓对赤井秀一多是畏惧多于敬重的,此次收服最后一个邻国归来,大家都心知肚明皇帝怕是要卸磨杀驴了,因此大家都紧闭门窗,尽量避免出门,生怕惹麻烦上身。
         赤井秀一对此也习以为常,除了他第一次以大将军身份凯旋而归时太子太傅派人出城十里,且命百姓箪食瓢饮夹道相迎,他再也没有过同样的待遇,太子太傅死后,他在朝中的地位很是尴尬,皇帝恨不得杀他而够快,更不会派人来迎接了。
         突然前方冲出一个百姓,赤井秀一赶紧勒住缰绳,差一点就撞了上去,冲出来的大概是个外乡人,见赤井秀一一身官袍,只当他是什么达官贵人,便跪了下来,一手举着一幅画一手指着路边一个小摊,开口便是:“求青天大老爷为草民做主,草民今日出门买画,怎奈草民一向眼神不好,这黑心小贩见状便将这幅梅花雪景图卖给草民,草民回去之后才发现,这哪是梅花,分明就是血,草民买画本是犬子将要娶亲,图个喜庆,却白白惹了一身晦气,还请青天大老爷做主。”说着便是三个响头,赤井秀一本不想理此事,但又不愿无故受人三个响头,便看向此人所指的小摊,那摊主早已吓得脸色发白,赤井示意副将:“去将那副画买下来。”副将赶忙出口提醒:“将军,此画怕是不祥之兆。”赤井秀一瞪了副将一眼:“吾等征战沙场,还怕这小小的血迹不成,此事就此揭过,不必再议。”副将无奈,只好买下了这幅画。
          还未到皇宫,赤井秀一就接到消息,皇帝体恤大将军舟车劳顿,今日不必入宫面圣了,且回将军府好好修养,皇上有事自会召见。赤井秀一明白,这是皇帝要出手了。
          果然,赤井秀一安顿好将士,一进将军府就被告知,近日京城不甚太平,疑是太子太傅鬼魂作祟,皇上特地派禁军驻守在将军府外,请大将军尽量不要外出,皇帝还特地捎给他一句话:“若是大将军执意想要与舅舅叙旧,朕自然不会阻拦,衷心耿耿的大将军若能劝舅舅早日投胎,朕还要代表京城百姓好好感谢大将军呢。”
          赤井摇了摇头,这皇帝果然是小孩心性,不过是警告他不要出门,还特地捎句不痛不痒的话来想惹他不痛快,殊不知他从小受尽了别人的白眼,哪会被一句话气急。
          反正赤井秀一以前也都是往返于将军府和校场之间,从来不跟任何官员往来,如今被软禁了,生活倒也没有太大变化。
          一日,赤井与往常一下在午后小憩,醒来却发现自己房里多了一个人,赤井并未出声,而是细细打量眼前的人,一方面吃惊居然会有人在这个敏感时期到他府上来,一方面有懊恼自己在京城呆了几月就失去了警觉,来人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身形有些瘦弱,衣服面料考究,看画的样子像是个内行,估计是哪家的公子少爷,不知为何会跑到这冷清的将军府来。莫约是感受到了赤井灼热的视线,少年回过头来,饶是自认是粗人的赤井都因少年的好相貌恍惚了一下,少年见状,不由得笑出了声:“传言赤井大将军向来洁身自好不近美色,今日得见,似乎与街上那些登徒子也没什么区别。”说着一脸促狭的看着赤井,要是一般人遇到这样的情形,怕是要羞愤欲死,可惜,赤井偏偏不是一般人,他面不改色的回敬少年:“古人有云‘俊眉修眼,顾盼神飞,文彩精华,见之忘俗。’公子不就是那让人见之忘俗的佳人。”少年调笑不成反被调戏,此时已经涨红了脸,赤井见状,赶紧给对方一个台阶下:“只是不知公子名讳,又为何来我将军府?”见他识趣,少年便也不在计较刚才唐突的话:“在下江户川,久仰将军大名,特来将军府拜见。”赤井觉得有趣,便邀他坐下详谈。
         自那日之后,江户川时不时就来将军府与赤井秀一聊天,渐渐的两人发现他们对很多事的看法都十分接近,因为性格的关系,两人聊天时多是江户川说,赤井偶尔发表几句看法,有时江户川也会问一些问题,赤井也一一作答。
         也许是在将军府的日子太无聊,赤井秀一现在最期待的事就是小憩醒来看到江户川已经在屋里,要么只是趴在桌上等赤井醒来,要么摆弄着赤井书架上的物件,多数时候跟第一次一样,赤井一醒来就看到江户川正站在窗边,入神的看着墙上的画,正是那副雪梅图。
          赤井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心动了,对这样一个不知底细的人,他本该在第一次就将这擅闯将军府的不速之客赶出去,却鬼迷心窍般的将其留了下来,渐渐的沉迷其中无法自拔。江户川的到来并无任何规律,有时每天都来,有时五六天才来一次,就这样过了近一年的时间,赤井现在只要一天见不到江户川,就觉得缺了点什么,甚至常常不想要江户川离开,只是江户川似乎体质很弱,常常病倒,平日里也总是面无血色,因此赤井也不好意思强留。
          这日,皇帝终于想起已经闲置近一年的大将军,诏其进宫面圣,赤井秀一憋着一肚子气回到将军府,江户川已经在房里等他,窗户大开,江户川就坐在窗边,见他回来也不起身,只是懒洋洋的抬了抬手,示意自己看到赤井了,赤井秀一对江户川不爱惜自己身体的行为很是无奈,关上窗,拿着自己的外袍走过去,披在江户川的身上,见他受用的样子,赤井觉得自己在皇宫里受的气也消了不少。
          江户川拢了拢身上赤井的外袍,拉着赤井让其在自己旁边坐下,然后便心安理得毫无负罪感的将头埋在赤井颈侧,状似无意的开口:“你在皇宫里可是受了气了?”赤井不说话,江户川便继续安慰他:“你又不是不知道当今圣上小孩子心性,你由先帝赐姓,又是太子太傅一手提拔的,等过段时间皇帝想开了,不会把你怎样的。”赤井闻言叹了口气,揽过怀中的佳人:“若是之前,皇上想要怎么处置我都不在意,现在还真是有点舍不得跟你分开。”
          江户川愣了一愣,还没来得及欢喜,下句话就将他打入地狱,“只是你终究还是对你哥哥有所偏袒,编出这些连你自己都不信的瞎话来安慰我。”江户川不敢置信的看着赤井,正要起身,被赤井秀一摁住,随即陷入一个温暖的怀抱,耳边传来赤井面对他时一贯的温柔声线:“别慌,我没有怪你的意思,相处了这么久,真心和假意我还是分得清的。”江户川强忍着泪水,抬头注视着赤井墨绿的盛满了深情的眼睛,轻启薄唇:“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赤井轻柔的抹去江户川眼眶中温热的液体,与那双让他沉迷其中的湛蓝眸子对视:“你第一次出现的时候我就开始怀疑了,没有皇帝的命令,你根本进不了被禁军包围的将军府,我当时就知道你是皇帝派来监视我的,而且从你举手投足间的贵气以及皇帝对你的信任,很容易猜到你是皇亲国戚,所以我就着手去调查了一下,整个京城与你年龄相符,且从不出现在人前的就只有皇上的亲弟弟,当今的湛王,最让我确定的是,你跟皇帝根本长得一模一样。”看着怀中懊恼不已的人,赤井嘴角不由得上扬,“而且我记得我当时随手将这幅画扔在桌上,并没有挂起来,我查过了,太子太傅生前最喜欢画的就是雪梅图。”江户川闻言,轻叹了一声:“你比我想象的还要敏锐,没错,这幅画是我挂起来的,虽然只是半成品,却是太子太傅最后的遗作,本来是我央他给我画的小像,只可惜没画完就……你相不相信,太子太傅。根本就没有谋反!”赤井觉得怀中人的体温似乎更凉了,便将他横抱到床上,盖好被子:“我自然是信的,能教出这么温柔的你的太子太傅,怎么可能会谋反呢?好好睡一觉吧,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当赤井趴在床边醒来的时候,床上已经没有人了,他的大衣也好好的盖在自己身上,接下来的几天,江户川都没有出现,倒是皇帝果然如江户川所说,在几日后撤走了将军府外的所有禁军,算是解了赤井秀一的软禁。
          撤走禁军后不久,先皇安插在邻国的间谍安室透归来,证明太子太傅乃是冤死,皇帝深感悲痛与自责,遂下罪己诏昭告天下,并于太子太傅今年的祭日举行安魂仪式,届时,所有贵族和大臣都要到场,以示皇帝的重视。
          仪式当天,江户川再一次出现在将军府,脸色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差,赤井秀一赶忙上去扶他,却见他神色凄楚,只是定定的看着赤井秀一,过了许久才下定决心:“你千万别去仪式现场,只要过了今天,你我再不联系,皇上就不会对你出手。”赤井秀一不满的皱了皱眉:“这就是你与皇上达成的协议?我若不出席此次的仪式,岂不是送了皇帝一个处置我的理由。我不在乎大将军的位置,只要你愿意我随时都可以带你走。”江户川闻言,愣了半晌,突然掩面而泣,喃喃道:“只希望你不要失望才好……”赤井正要凑身过去听他说了什么,就感到一阵晕眩,瞬间陷入黑暗之中。
          赤井秀一是被副将叫醒的,副将见他迟迟没有出现,只得闯入将军府,催促他赶紧更衣前往仪式现场。
到现场的时候,仪式已经要开始了,皇帝刺了他两句,倒也没有因为他的迟到发落他。
          赤井秀一浑浑噩噩的看着仪式按部就班的进行,眼前全都是江户川平日的一举一动,还有最后的神情,悲伤的令人心痛,不知怎的,他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直到副将示意他湛王请他前去小叙,赤井才从回忆中惊醒,对啊,他怎么没想到,此次祭奠太子太傅的仪式湛王是一定会出席的,他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却怎么也抹不去心中的不安。
          这种不安在见到湛王的时候瞬间放到最大,坐在亭台中的湛王一头栗色长发,虽然长相与江户川有几分相似,气质更是接近,但分明与江户川是两个人。
          湛王挥退所有的下人,见赤井秀一只是愣愣的不说话,只好开口打破这尴尬的沉默:“本王听闻大将军归城之时曾买下一幅染血的梅花雪景图,正是本王三年前遗失,不知大将军可否物归原主?”赤井秀一皱眉,湛王见状急忙解释:“不是本王小气,若是别的图,只要将军喜欢,赠你几幅也未尝不可,可这幅图实在是对本王很重要。”见赤井秀一有些动摇,湛王赶紧趁热打铁,“不瞒将军,此图乃是本王所作少年太子太傅小像,本王当时年少不懂事,执意要舅舅添上几朵梅花,因为舅舅政事繁忙,便一直搁在舅舅家,没想到后来舅舅被控谋反,此画也不知流落何处,不成想竟被将军买去,还望将军体恤本王对舅舅的思念之情,将此画还于本王,本王可保将军一生性命无忧。”赤井秀一觉得有什么线索在脑子里回转,却始终找不到答案,只得回复湛王:“臣家里的那幅画并不是人像,只是一幅雪梅图,只怕是要让王爷失望了。”湛王闻言,不由的暗淡了神色,却还是不失风度的摆摆手:“也罢,想必是本王弄错了,本王终究是与舅舅无缘,仪式要到最重要的一步了,将军还是赶紧回祭台那边去吧,被皇兄发现了又要一番口舌。”
          赤井秀一向湛王告了礼,出来正好赶上几人抬出一幅巨大的画像,缓缓展开,众大臣都在感慨太子太傅的不走运,唯独赤井像是一个晴天霹雳打下来,那画像旁边有一行小楷“太子太傅工藤新一”,可画中之人分明就是江户川。
           不顾他人奇怪的目光,赤井秀一转身离去,湛王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深深地叹了口气,舅舅,原谅我实在不愿欺骗他,更不愿抹去你的存在。飞奔回将军府,哪里还有那个熟悉的身影,画像像是从来都没有动过一般摆在桌上,赤井疯了一般冲过去,展开画像,画中原本空白的地方多了一个丰神俊逸的少年,由血迹构成的梅花也早已不翼而飞,只留下光秃秃的树枝,无比凄凉。
           赤井秀一怔怔的抚过画中人的面容,好像工藤新一就站在他面前,有液体从他的面颊滑落,滴在画上,转瞬间又了无痕迹。
           不知何时,赤井秀一已泪流满面。
【FIN】

后记:这篇文写的挺崩的,第一次尝试古风,文笔太烂,人物也好,情节也好,表达不出心里的那种感觉。为了防止撕逼,除了赤新两个人和出现了一句话的透子之外,此篇没有涉及任意一个原著人物的全名,但是写的时候我都有对应原著的人物,有兴趣的可以猜猜看。
         再说情节,大家应该能看出来,其实井叔叔开始的推断完全是错的,一方面是他觉得年龄对不上,一方面新一从一开始就在误导他,新一从始至终就没离开过也离不开将军府,他一开始也只是觉得好玩才出现在井叔叔面前,却没想到自己也陷了进去,但是他已经死了,唯一能做的就是为了皇帝不对井叔叔下手,耗费精血给自己的外甥托了梦。而且新一早知道他俩不可能在一起,但是他太贪恋人世间的温暖了,他不到二十岁就辅政,在朝堂中周旋,从来都没有想过拥有一段属于自己的感情,最后还因自己一手带大的外甥不信任自己而死,他本来就是因为怨气加画上的血才能有形,沉冤得雪,即使不举行安魂仪式他也早晚会消失。所以他在消失之前最后为赤井做了一件事,就是给自己的另一个外甥托了梦,希望赤井永远不要知道他真实的身份,但是湛王实在是心疼舅舅,不忍心让他不留一丝痕迹就消失,所以就自私了一次。我也不知道我自己在说啥,总之就是恨不相逢未逝时的感觉。
          呃,反正就是笔力不够,只好在后记里胡说八道解释一番,就这样吧,第一次写这种文风,罗里吧嗦乱七八糟大家多多担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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